马克思 时代的尴尬与希望 2018年5月16日,我在西安建国饭店参加了,西安交大马克思主义学院召集的马诞200周年的活动,全国各地马院领导学者学生近二百人参加。我是下午到会的,开会已经剩下不到四分之一,不足五十人。当代的马克思主义学院,已经没有马克思的味道,甚至已经没有马克思的立足之地,没有当代马克思说话的地方和权力。这些拥有马克思主义学院头衔的人,拿着经费,拥有课题,坐着办公室堂而皇之受到邀请的人,已经丧失了发展马克思主义的任何可能也不会再有马克思当年的那种动力信念和追求,马克思主义对他们只是吃饭的碗,就业的岗位,对外招摇撞骗的头衔。他们更本不可能了解马克思,无法体会马克思当年的苦痛,根本上丧失发展马克思理论的机会与本能,他们只是一群又一群活动在马克思倒下的伟岸身躯上一群一堆蛆虫。 叔本华曾经感慨担心的一幕又在上演。 叔本华说我很希望有人来写一部悲剧性的历史,他要在其中叙述:世界上许多国家,无不以其大文豪为民族的炫耀,但在他们生前,却遭到虐待;他要在其中描写,在一切时代和所有的国家中,真和善常对邪和恶作无穷的斗争;他要描写,在任何艺术中,人类的大导师们几乎全都遭灾殉难;他要描写,除了少数人外,他们从未被赏识和关心,反而常受压迫,或流离颠沛,或贫寒饥苦,而富贵荣华则为庸碌卑鄙之辈所享受,他们的情形和《创世纪》中的以扫相似(Esau)相似(旧约故事,以扫和雅各为孪生兄弟。以扫出外为父亲击毙野兽时,雅各穿上以扫的衣服,在家里接受父亲的祝福)。然而那些大导师仍不屈不挠,继续奋斗,终能完成其事业,光耀史册,永垂不朽。 而在他们死后却养活了一群一群无知又无能的人。 马克思说,在科学的大路上没有平坦的大道,不是在鲜花和掌声中满面春风,而是在痛苦孤独绝望中不断的升华涅槃,而是沿着崎岖的小路,拨开荆棘,艰难攀登的人,才有可能达到辉煌的顶点。 那些坐着办公室,拿着国家的经费,养尊处优,拥有光彩照人的头衔的人怎么能接替马克思完成未竟伟大事业。 马克思自比哲学日历中最高尚的殉道者,普罗米修斯一样的命运,颠沛流离,生活要靠恩格斯救济,几个孩子的生命也难以为继,甚至说出,对于一个胸怀大志的人,最大的愚蠢莫过于结婚的话,自己的祖国驱逐了他。 任何时代都有自己的问题,马克思指出:问题就是公开的、无畏的、左右一切个人的时代声音。问题就是时代的口号,是它表现自己精神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 我们的时代问题依然是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这个时代课题是否得到了圆满的解答。 马克思当年把无产阶级革命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那时是针对资本主义社会而言,而对于社会主义国家,我们的任务时代的课题是如何建设完善落实实现公有制?如何在过度阶段的社会主义母体中孕育产生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关系的胎儿,创造出高度发达充分解放的社会生产力。 马克思又说,人类始终只提出自己能够解决的任务,因为只要仔细考察就可以发现,任务本身,只有在解决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存在或者至少在形成过程中的时候,才会产生。 中国特色理论的实践,已经给回答解决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这个问题提供了条件。 我已经圆满的解决了这个问题。有《社会主义论》专著,可是我的研究成果如何得到社会的承认认可却成了问题。 自从1996年开始,没有人认识到这个著作的价值,我一直在努力。至理不出,俗理胜矣,真的马克思出现了,假的马克思靠马克思混饭吃的也就快完蛋了。 无疑,马克思诞辰200周年隆重举行,给真马克思的出现创造了比较有利的条件环境。 马克思的时代正在到来,当代马克思必然引领新时代! 陈永利 15934855183 2018年5月18日 08:2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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