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那些事儿
年龄大了,越来越喜欢怀旧。来吧,咱们就随便聊聊,权当又集体穿越回去了。有人记事早,我记事很晚,最早的记忆就是在大队部上育红班。那时候还放着欢迎新同学的一首歌,记不起歌词了,也记不起旋律了,那歌曲应该是全国通用的吧。谁记得吗?育红班的班主任有两个,一个姓陈,一个姓范,大概都是不到20岁的姑娘。在大队部后面的院子里有些蓖麻棵,臭臭的。下课了,我们就在臭臭的蓖麻棵里窜来窜去。后来牙疼了,外婆带着我跑到大队部去摘蓖麻籽,和上鸡蛋炒炒吃,会治牙疼。听说后,我小小的心里顿觉神奇。以后再见蓖麻就觉得很亲切,也觉得很有爱了。因为小时候能吃上一顿鸡蛋也是奢侈的事情。 出大队部先上个小坡,有条东西的路,是村子里最大的路。小时候觉得很大,其实也就是十米左右的样子。过了马路西南方向有个大水坑。那水坑是死水一潭,没人去洗衣服,也没有任何动静。今天想来,那可能是食品公司的排污池。小时候也不觉得臭。这水坑对于我们孩子们有两个好处。我们可以围着它打水漂,一个瓦碴儿甩出去,就是几十个圈圈,觉得好有趣。另一个好处,就是冬天的时候我们上去滑冰。在上面你推我来,我推你,飞来飞去,有意思极了。这就是我们的童年啊,傻傻的,却又是金不换的。 人年纪大了,就会回忆小时候的事情 年纪大了,确实有一种,小时候的事仿佛就在昨天的体验。说起幼儿园,我也说几件事情。
第一件,幼儿园有个方老师,对人和气有爱心,家长也说她好,孩子们也说她好,长相气质有点像电影《新来的班主任》里的班主任,但是她被调走了,接替的阿姨都不如她,不太受欢迎。有一天我记得是冬天,小孩们都围着火炉烤火,突然身后的门开了,方老师来看大家了,所有小朋友都扑过去围着她,齐声高喊,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一个一个往她身上扑,直接把她推到背靠墙才能站住,我还奋勇争先,钻到第一排扑上去。过了许久,小朋友们才散开,回头看见另外几个阿姨都黑着脸。
第二件,有一年,幼儿园有个阿姨回家带自己的孙子了,阿姨不够,幼儿园就停了,然后小孩子没人管,厂里职工就提意见,小孩十点多得喝一次水,希望能够允许小孩进厂里找自己家长喝水。但是厂里也有顾虑,一个是,小孩在车间到处跑也不安全,另一个是小孩一大早就进厂子,生产任务还干不干?最后出了个政策,一个是必须十点以后,第二个是小孩能够说出家长在哪个车间,说明他就懂事了,进厂子就安全一点,就可以进去找家长喝水。然后我就老实,三岁的孩子站在厂门口等时间到了十点,才跟门卫叔叔说,我爸在二金工,他们看我自律能力不像三四岁的孩子,进去肯定不会惹祸,连问都不问,我每次都是自报家门,从来没人拦着我。
第三件事,到了幼儿园大班,我突然变得很有力气,而且很霸道,有一次在幼儿园里,把其他同学都赶到一条长凳子上坐着,我自己一个人占了另一条长凳子,同学来劝我,你一个人也坐不了一整张凳子,我说我可以趴着,躺着,然后趴给他们看,躺给他们看,谁过来坐我的凳子,我就打他抓他。有一个小女孩被我把脸抓破了,长得黑黄黑黄瘦瘦的,眼睛特别小(还有一个白皮肤大眼睛的小姑娘也被我抓伤过,这是另一个)。她妈妈怕我记恨她还不敢直说,就来找我妈,说冬天抓伤了容易落疤,脸上落疤就不好看了,不能冬天抓。等她妈妈走了,我跟我妈说,她女儿长这么丑还臭美。 吃油旋儿
小时候有个玩伴叫小枫,他很捣蛋,也很聪明灵光。有一次在食品公司门口玩,那门口有个打油旋儿的。八十年代是吃穿匮乏的年代,一年也吃不了几个油旋。那油旋焦黄里嫩,里面还有葱花,还有白花花的五花肉,晃得人眼都花了。油旋真是诱人,看得孩子们都是憨水流出来了,可没材料儿。
小枫说:“想吃不想?”“想!”“那我告诉你们一个法儿,看你们敢不敢了。”“啥法儿?”“瞧我的。”
过了一会,有个人骑自行车过来了。只见小枫一个箭步飞了出去,与骑自行车的人撞在了一起。而后,小枫吃上了油旋儿。看得我们都是目瞪口呆,也没人敢学。后来才知道,这叫作碰瓷。
吃瓜子儿
以前鸦岭乡的老邮电所在面粉厂对面,房子地基比旁边的大路高出四五米。有一次,小枫从他在洛阳当包工头的姐夫的口袋里摸出来了十元钱,去代销点买了一大筒瓜子。那是用报纸卷出来的圆锥形的筒子。小枫手里远远地掫着那筒瓜子,像掫着一面旗帜,神气地领着我们上了邮电所门前的那几个台阶。而后,我们坐在了台阶的最高处。小枫说:“你们把瓜子都剥开,剥一把仁儿让我吃。”我们几个都开始剥瓜子,剥好了一捧瓜子。小枫抓起那捧瓜子塞到了嘴里,狠狠地嚼了起来,咯吱,咯吱,听得人心里像一万只蚂蚁在爬。小枫吃完了,用手把嘴一抹说:“你们也吃吧。”他一说完,小伙伴们才开始剥瓜子吃了,一个个吃的是眉开眼笑,一个个吃的是津津有味。那时候,瓜子也是稀罕物,平时也没零钱去买的。
我还会唱小学二年级的儿歌——《夸公社》。 西工小街南头的凯旋巷是市直幼儿园,当年曾是吴佩孚的装甲团所在地,儿时常翻墙溜进去玩滑滑梯、翘翘板、转椅,看到有人过来,立马越墙逃跑:lol 偷桃儿
鸦岭是个旱疙瘩儿,沟沟壑壑像是旱裂了的口子似的。但就在这贫瘠的土陵上,村子的西北角有个苹果园。那苹果园简直就是孩子们心里的童话,装满了我们的幻想。那时候,一年也吃不了几次水果,要是吃上一个苹果,感觉真是无法言喻的。
有一次村子疯传着一个事儿,阿全去苹果园偷苹果,被逮住了。苹果园的主家人很恶,按着阿全的头按到了尿盆里。阿全差点被尿给沁死。一听到这个事儿,村子里的孩子都是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不知这是真是假,反正家长们说起来都很发狠,添油加醋,狠不得把孩子都吓住,省得出意外。后来,我只要见了阿全都觉得有点怪异,感觉他身上总有一股尿骚味儿。
磕拳
小时候在鸦岭两个孩子打架,有一种讲礼仪的打法,好像是宋襄公的洪水之战,不是没有底线的乱噘,也说是没有原则地乱打,我们是一对一,不吭声,两个人磕拳。两个孩子把拳头握起来,拳头对拳头,一个劲地磕。其他孩子们都围观过来,目不转睛地看。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与村子里的红朋不知为什么闹起来了,我们两个就开始磕拳。刚开始磕的时候,恨不得用自己的拳头把对方的拳头给磕碎。磕着磕着,手都麻了。再磕下去,额头上都是汗珠子了。后来再磕,感觉手都麻木了,浑身都在擞了。也不知道后来那场磕拳怎么结束了,但那次磕拳我记忆至今,未曾忘怀。想起来嘿嘿一笑,两个小憨子真是轴,又那么傻得可笑可乐。
逮蚰子
小时候一年能吃三五次肉,谗了怎么办呢?我们就去野地里逮蚰子。蚰子是有尾巴的蝈蝈,我们说,蝈蝈是公的,蚰子是母的。逮一大碗蚰子回来,我们就开始用油爆炒。炒好后,先把蚰子的头给去了,而后剥开柚子肚皮,专门吃里面黄黄的籽,感觉好美味。现在有人吃马疾藜(蝉)、吃蚂蚱、吃青蛙,我都觉得下不去口,但说起吃蚰子,却食指大动。
玄山樵夫 发表于 2025-4-10 12:07
磕拳
小时候在鸦岭两个孩子打架,有一种讲礼仪的打法,好像是宋襄公的洪水之战,不是没有底线的乱噘 ...
我单位有个人,家就在鸦岭,每逢节假日骑黄河250摩托回家,时间久了竟忘了叫啥,在后河见过几次。 年轻时经常从丰李上山逮油子、摘酸枣,前窑、疙瘩沟、寒洼,还有些叫不上村名。
岳父对他闺女说:年那口子是个嘎咕皮,回来了不帮家人干活,净玩些嘎咕事。
1983年,到镇上初中,回来的路上,谈起书本上讲的开放深圳等特区,小伙伴们争论,说这是丧 权 辱 国,是的新租界,想想那时的我们是根正苗红的好思想。 goforone 发表于 2025-4-10 15:09
1983年,到镇上初中,回来的路上,谈起书本上讲的开放深圳等特区,小伙伴们争论,说这是丧 权 辱 国,是的 ...
那是你们村子的宣传不到位,1978年都开11.3全会了,这都1983年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河南电视台拍过一个电视剧,小女孩过年不愿意跟着妈妈回姥姥家,因为姥姥家穷,回去以后没糖吃还得贴钱,这次硬拽着去了,结果姥姥家包产到户,盖了新瓦房,买了大立柜和收音机,小女孩打开收音机就跟着广播里的豫剧跳起舞来了。 逍遥顽童 发表于 2025-4-10 15:48
那是你们村子的宣传不到位,1978年都开11.3全会了,这都1983年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河南电视台拍过一个电视 ...
是你不了解农村改革。包产到户并不是一刀切,而是各地根据实际情况,逐步展开的。洛阳地方的施政,在那个年代,还是比较务实谨慎的 1979年,大约小学2年纪,一天和班上一个留级生A一起玩耍,到了村里生产大队的养猪场。他看到一小包白色粉状物,类似某种药品,他就说:倒在养猪石槽里,让村里的猪吃了得病,多好玩。我震惊,说这样会死很多猪,要坐牢的,他说没事,没人发现。我很害怕,说和我无关,赶紧跑掉了。后来,不知道他倒了粉状物没有,养殖场的猪也没死。这个事件一直记忆深刻,从此不愿意和他一起玩耍了,觉得他是坏孩子。 上小学时,有一天老师破天荒拿了一摞报纸,发给每个人让带回家给家长看,当时不太懂,是三中全会的 我人生最早的记忆有三件。
一是一个男的来找幼儿园老师,老师布置我们写字,他们俩躲到另一个房间里去了。然后有小朋友去敲门。长大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二是我刚学写字,田字格,我就在第一个格子里写我的姓,写了擦,擦了写,最后把格子擦破了。后来回想,我可能不知道要换一个格子写。小时候应该是有点笨。
三是父亲骑自行车带我回老家拜年,到了目的地之后,一群人围上来打招呼,我躲在父亲背后紧张害羞,一直不出来。印象非常深刻。 还有几件事。
一个是百货楼那里好像是以前的洛阳饭店还是哪儿,有个石狮子,我很小的时候有一点残缺的印象,就是我爸我妈抱着我去摸那个石狮子,扶着我骑到那个石狮子的胳膊上,只记得太阳可好,我一开始有点害怕。
另一个是,我家有张照片,是我妈带我回上海照的,那个时候两岁,照片上我低着头含着眼泪,手指头扣在一起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我还记得,是照相前我做了一件什么小孩子犯的错事,然后我妈很重视,把我拉到一边训了几句,我就哭了,几个亲戚都哄不好,然后凑合着止住眼泪照了那张相。 逍遥顽童 发表于 2025-4-12 12:28
还有几件事。
一个是百货楼那里好像是以前的洛阳饭店还是哪儿,有个石狮子,我很小的时候有一点残缺的印象 ...
俺就在百货楼周边长大的,印象中没有石狮子,就连早年的国 际旅社也没有。 劳力2019 发表于 2025-4-12 13:00
俺就在百货楼周边长大的,印象中没有石狮子,就连早年的国 际旅社也没有。 ...
俺给你回忆一下:路南往西新华书店、百货楼、画廊、国际旅社、上海剧院、洛阳酒家。路北西工电影院、纺织品商店、邮电局、电报大楼、花坛、银行、部队家属院。都不是红门楼。 小时候怕照相,不喜欢笑,照相师傅怎么逗都不笑,没办法拍照,当时心想照相为啥非要笑呢? 三年级春上,批林批孔轰轰烈烈,小学生也得写批孔老二作文,由于参考了厂里大字报栏的文章,老师说写得不错,于是发了一张大红纸让晚上用毛笔抄上,明天贴到学校大字报栏。
放学跑到厂里技术处,铺到大绘图板上,在红纸侧面标好刻度,用丁字尺画好平行线。回家铺到床板上,工工整整用毛笔抄好。由于下面空了一截,忍不住用剪刀✂️裁下了10公分左右一条,留住以后刻剪纸用。
第二天,贴到大字报栏里,比两边大字报短了一截,老师就讯问,于是就写检查,还在班里念。悲催的是晚上被同学告到了家里,屁股都被打肿了。 岁岁年年 发表于 2025-4-12 17:49
小时候怕照相,不喜欢笑,照相师傅怎么逗都不笑,没办法拍照,当时心想照相为啥非要笑呢? ...
小时候在西工小街的红光照相馆照像,摄影师让我笑,可我就是笑不出来,无论咋逗,我就是不笑。摄影师见旁边看热闹的手里拿着水煎包子,他拿过来说:你笑一笑,我把这个包子送给你。我一听就笑了,他赶忙拍下我笑的照片,水煎包子是不可能给我的。:lol:lol 记得现在鸿城百货地址上还有个 新新商店 说起批 林批 孔,想起一件事。
我小时候家里给买了这本小人书,应该是批水浒的时候的事,那个时候我正好学啥像啥的年纪,三四岁,照着小人书里的李逵林冲学,差点把家里的小饭桌踢翻了,然后挨了一顿打,因为那个年纪可塑性强,打完了,我又发现,应该跟小人书里的宋江学,他见人就鞠躬很有礼貌,从不跟人打架,给我家人吓坏了,赶紧把书藏起来了。 上幼儿园是周六下午家长去接,周一早上送去,印象最深的是周六下午坐游戏时就盼着4点后家里人来接
出生海南,记事时已随部队移防广东翁源县大山沟里,开始是住草房,有次台风吹得房子乱晃,吓得赶快钻桌子底下,家里有个八十公分的四方木桌,算是最结实的家具了,听见房梁嘎嘎响,外边大风雨,房里也是风和小雨,草房就几根木柱顶个人字梁,然后都是小竹木条把草扎紧,窗也是一片草帘子,用根棍子一顶一收就算开关窗了,因是等着自己建营房的过度住房,比村里农民的房子还简陋。晚上经常能听到动物的叫声,不好好睡觉大人就吓唬狼来了!其实那周围没狼,豹子之类的有,其他动物也不少。一上学,就算大孩子了,有时周六跟炊事班的兵到山里找条小溪一改道,等下边水快干流不动了,开始顺着沟摸鱼…
二、三年级时就到了桂林边上,周围也都是山,边上有条江,传说有水鬼,都不让下去游泳,广东时边上也有条河游泳就是在那学会的,都是跟着大点的孩子去,很快就会了,那时大人根本就不管孩子。广西记忆深的是钻溶洞玩藏猫猫,那时谁手里有个5号电池的小手电,那绝对屁股后边能跟好几个,洞里没灯走不远
广西溶洞的特点是大洞套小洞,有时50见方的洞口钻进去,不知拐多少弯又出个大洞,又会有很多小洞口。有时钻小洞里等半天也没人来找,出去一看哪还有人,在外边还大概有个时间概念,差不多找不着喊几声就回家了,躲得深的听不见在里傻等,到家饭点早过了,免不了挨训一顿
上小学的时候,一到夏天,老师就吆喝着不让去跳水。到了中午,孩子们必须到学校睡觉,大家都从家里拿一个长虫皮布袋,铺在地上睡。记得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午睡的时候,有个叫轩的同学被别人恶作剧了一把。一个同学把他的裤子脱了。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说起这个轩,这孩子很苦的,自小没爸没妈的,跟着他爷爷奶奶长的。
这些年好久好久不见了,回忆回忆,好像小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面了。和轩的邻居,我的另外一个老同学打电话问轩的情况。他说,在新疆安家了。据说,当兵后就在建设兵团留下了,自此就在新疆了。
小时候的那些故事,犹如记忆长河里的一块块顽石,投掷出去,打水漂般留下了一圈圈的涟漪,令人浮想联翩。又如同扔进了古老的井里,很久之后,才听到了一声“咕咚”,似乎是历史老人的一声叹息。
凑空俺也讲讲小时候的事,这会快下班了。:) 小时候老家那里,癞蛤蟆很多,到处都可以看到,青蛙很少,有个夏天村东边的小池塘里,偶遇一个小青蛙,碧绿碧绿的,流线型的体型,背上从头到尾有三条黄色的条纹,很漂亮一见就喜欢的不行,整个夏天只要一有时间就像把它捉回来,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比较手段太匮乏,也没有捉到手。;P 小时候记得夏季的叫卖声:邙山大西瓜。记得有红壤还有黄壤,西瓜子特别大,吃完西瓜都会把西瓜子晾在窗户台上晒干了磕着吃。还有戴着草帽晒得黑红脸阿姨神秘的木头冰糕箱,里面藏着3分钱的红糖冰棍,5分钱的奶油冰棍,谁要是能买一根,穿着背心、塑料凉鞋,一个个晒得黑不溜秋的小伙伴必定挺直腰板排队队一人嗦一口........ 1989年,新建的机场对外开放了浴池。我们高中几个男同学就相约去洗澡。洗完后感觉神清气爽。有人说咱们一周来一次,有人说2周来一次,另有一个声音幽幽的说,一个月来一次就不错了。结果是,我们农村男同学,还是回到了一个冬天只洗一次澡的老习惯。 梦想着有一天能只身游过台湾海峡,像贺老总一样威武霸气地手拿两把菜刀,把万恶的蒋光头脑袋砍下来献给亲爱的祖国:lol goforone 发表于 2025-4-20 18:27
1989年,新建的机场对外开放了浴池。我们高中几个男同学就相约去洗澡。洗完后感觉神清气爽。有人说咱们一周 ...
机场有浴池??给空姐洗澡用的吧 随风飞扬 发表于 2025-4-20 20:20
梦想着有一天能只身游过台湾海峡,像贺老总一样威武霸气地手拿两把菜刀,把万恶的蒋光头脑袋砍下来献给亲爱 ...
蒋光头75年就死了 请神
有一次,不知道那位同学说教室里闹鬼,把胆小的几个女同学吓得不敢上学。范战辉同学挺起小胸膛说,俺家里有神仙。
范战辉真的回家和他奶奶说了,而后,他便把神仙请到教室来了。这个神仙就是一个神牌位,泥做的垫,垫上扎两根筷子,筷子外面包一层红纸,红纸的造型是上方三角形下方四边形,上书:供奉天地XX之神位。战辉同学抱着神牌位绕着教室转来转去,同学们都不敢吭声,一片寂静肃穆。
请神后,教室里再也不闹鬼了,也许是同学们都心安了吧。此后,在我们幼小的心里,都种下了好奇的种子。 虚拟世界 发表于 2025-4-24 02:13
机场有浴池??给空姐洗澡用的吧
估计是内部员工使用,对外赚取外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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